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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吧!讓我來幫你吧!」看板上的候選人雖然露出虛偽地笑容,但的堅毅地眼神裡,似乎在招喚著我,感覺他的手指莫名地向我勾動,像在對我說話。

「姆-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天才。」看著與我一同在大街上孤零零的看板許久,一同感受著因寒風吹動而旋轉在地的葉子,我總算知道它在暗示我什麼了。

「馬-哈哈哈哈!放心,以後我有選舉權,一定投你一票。只要那個時後,你還沒退出政壇。」我笑的亂賊一把。

 

我站在路燈下向四周探望,讓自己瘦小的身型隱藏起來與路燈合為一體,以極快地速度拆下看板。為避免被他的支持者看到,或被誤會而招來一陣毒打,我小心翼翼的躲到了旁邊的暗巷內,拆下綁在看板上的鐵絲。

再將拆下來的看板物歸原主,放在路燈下。

其實我會這麼做完全是在幫助候選人啊!受人點滴,當湧泉以報。

原本綁在電線桿上,只有路過的人看的到,現在它將隨風飄揚,是不是可以做到更大的廣告效果。正所謂花一分錢要達到十塊錢的效果,不就是這樣的解釋嗎?

<( ̄︶ ̄)>

 

我把拿到手的鐵絲,對摺成迴紋針的形狀,以增加它的硬度,試圖將鐵絲插入電動門開關控制器外面上鎖的那一片鐵片,然後利用鐵絲伸進去,按壓「上」的開關來打開門。

「姆-哈哈哈哈-」這真的是只有天才才想的出來的辨法。

試了5分鐘後,我要終於按到「上」的按扭。

「狂浪...狂浪...」呼!鐵門開了......

「哈哈哈-」我整個人真是輕鬆愉快!

「肖年A,要不要幫忙?」正當我在自豪的時後......後面傳來了聲音。

「靠......好熟悉的聲音!」我臉部僵硬的慢慢向後轉,臉上的汗腺不自主的亂竄,該不會是......

「媽的勒!」第一次,過家門而不入,再收集二次,我也會變得跟治水的大禹一樣偉大嗎?

就在我誠心的說明後,下午在冰宮遇到的白目條杯杯誠心誠意的邀請我去他們公司泡茶。

「下午被警察當成鬼鬼祟祟的吸毒犯,晚上被當成破門而入的小偷。這下我真的跳到澄清湖,也無法澄清我是清白的了。」我低頭嘆氣。

 

第一次,坐上警察車,不敢往車窗外看,窗外的景象就像扭曲的魔境一樣。

「這小伙子年紀輕輕怎麼就學壞,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路邊駝背的老人家,皺著眉頭似乎指著我說。

「看到了嗎?那哥哥就是不聽媽媽的話乖乖吃飯,所以被警察抓走。」胸前背著幼童,一手牽著小孩的媽媽,對著身旁的小孩說。

「要乖乖吃牢飯喔!因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小孩對著車內的我,左右擺動了右手的食指。

「能自由的流浪,真好!畢竟我還能自由自在的曬日光浴。」路邊的流浪狗也點著菸,吹吐著朵朵菸圈,翹著二郎腿,用一種不屑的眼神告訴我。

「天啊!我簡直快崩潰了......」耳朵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靈敏,連地下水道裡鄉下老鼠和城市老鼠討論著我這條最新八掛時,那「吱吱」地嘲笑聲也聽的見。

「嗚五-嗚五-」警察車鳴笛聲音讓我越來越暴躁。

「車上有犯人,機會難得,快來看啊!」車頂上藍紅交互閃爍地車燈,似乎也向路人宣告。

我好悲哀也好沮喪,雙手抱著頭下壓低於車窗的高度,好避免被熟人發現我的臉,成為熟人茶餘飯後一輩子的話題。這十多分鐘的路程,對我來說就像是佈滿荊棘今生最難走的一段路。

 

到了警察局。

「那真的是我家!」我一直和白目警察杯杯說明,但他打死也不相信。

「身份證字號?」白目警察杯杯拿出表格填寫。

「忘了?」我才高一,身份字號又不常用,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打電話叫你家長來帶回。」他堅持著說。

「我老爸和老媽去看電影約會。」我說出事實。

「昨天抓回來的小偷也是這麼說的!」他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我感覺我體內有股邪惡地力量迅速往我的右拳增加,我毫不猶豫地一拳挾帶著三字經就往他的臉重擊而下。

「啪!」的一聲,他的鼻樑當場血流如柱。

「哼!」我竊笑。

「襲警還敢笑?」他一手摀著鼻子一邊怒氣地說。

「這就是惹到我的下場。」我正想伸手比中指告訴他時才發現,我的右手仍被拷在邊欄上,一切都是我的幻覺。

(#.)

 

現在時間十點十五分。

我寫完筆錄,也錄了口供,一直和白目警察杯杯重覆著一樣的話題。

「還有沒有新招,還有沒有創意!都老梗了!換些新的話題好嗎?」我真的很想告訴他。但是,我......怎麼可能講的出口。

「每隔十分鐘打電話回家一次,直到家人來帶為止。」白目警察杯杯一直以為我在唬爛他。

「不相信幹嘛一直問我。」我心想,怒火也不斷上升。

(#‵′)

 

要不是因為白目警察杯杯還有點良心,下班前買永和豆漿請我吃,不然我早就 ┴┴ 冰多啦!

以前,我總是以為,所有的東西,集中管理,就不會發生意外。

所以皮包、證件、鑰匙都放在一起。以後,我會分開放,因為我想起一句至理名言「雞蛋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嘟-嘟-嘟-」我每隔十分鐘,就離開鐵椅子,撥電話回家。

「嘟-嘟-嘟-」明知道結果一定是沒人接,仍然要裝模作樣的表現我是乖小孩給警察看。

「就算你背後有靠山,我也會掘地三尺,挖洞給你跳。」我無聊到我自己找樂子,滿腦子想著。

今天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不要以為我沒靠山好欺負,我的靠山都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

後有阿飄、背後靈,上有上帝和玉皇大帝。像這種小事,我是不會隨便招喚祂們出來幫忙的。

迷之音:「什麼?那不然什麼情況才會招喚祂們出來?」

伊森:「笨!當然是發生大事的時後啊!」

迷之音:「那什麼時後才算大事?」

伊森:「嗯-嗯-大概就像是出車禍快死了或者快病死了,這種就算大事。」

迷之音:「那不是算祂們招喚你嗎?」

伊森:「我叫你,跟你叫我,有差嗎?還不是通知對方的意思,算了,不跟你計較了。凡人是無法理解天才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的。」

迷之音:「......

 

就這樣,我跟自己無聊的對話,渡過了漫長地兩個多小時。

「你們這對恩愛的夫妻,會不會太誇張了,都一點多了還不回家。會不會太沒家教了,現在是沒人在管就對了,出去後非得叫外公、外婆好好管教你們這兩個逆子一番。」我趴在桌上。

 

時間到,我又離開鐵椅子,用斜眼偷瞄在電腦螢幕前的那個傢伙。

「是怎樣,沒看過帥哥啊!這麼愛看,等我離開時,送一張簽名照給你留念。」

「嘟-嘟-嘟-」我拿起電話撥號。

「喂......哪位?」oh!感謝老天,我老媽終於接了電話。

「喂......老媽,我在警察局,快來帶我啦!」我激動地紅了眼眶差點掉淚。

「嘟-」靠......老媽怎麼掛了我的電話。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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