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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婷!」我焦急地四處張望,大聲地對著空曠的草坪呼喊著妳的名,卻沒有回應。

「雅婷!」我害怕地心頭糾結,擔心剛才是近期的最後一面。

「雅婷!」我懊悔地抱著後腦杓,如果剛才不要分開,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雅婷!」我很難過地噙著淚,為何上天連一個我想留念的機會也不給我?

在8度c低溫濕氣滲透公園裡,我完全感受不到衣物給我的溫暖,路燈雖然照亮了黑夜,卻照不亮我此時此刻內心的孤寂與黑暗。

我驚慌失措,像是溺水者不斷的拍打水面,儘管求生圈在我眼前,卻怎麼也抓不到。

我呆坐在草地上,抬頭望著黑夜,突然一聲「喂......」劃破了天際。

天啊!這是神蹟......黑夜不再是黑夜,瞬間亮了起來,彷彿看到雅婷駕著七彩雲朵從天而降,眼前有一片金黃色地祥雲模糊了我的視線。

「喂......」雅婷拍了我,說:「你幹嘛一直看著路燈?」

(#.)

「路、路、路、路燈......哈哈-沒有-啊,我、我、我在夜觀星象,看看最近是否有吉星降臨。」我倒吐了一口氣,說:「妳、妳、妳去了......哪裡?我好擔心呀!」

「誰叫你答應我三分鐘就會出現,我等了超過五分鐘。」雅婷捏著我的雙頰,對我吐了舌頭,說:「所以,我故意躲起來,嚇嚇你,給你一點教訓。看你以後做不到的事,還敢不敢亂答應我。」

「呼......!原來......是這樣。」我順勢站起來抱著雅婷,說:「以後,我一定說到做到。」

「嘻......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雅婷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無辜的看著我。

「沒關係,是我的錯。」我將我的鼻子磨了雅婷的鼻子,說:「妳看......我帶了什麼回來?」

我伸手拿出藏在口袋的相機。

「疑?」雅婷伸手接過相機,說:「你......去買相機?」

「對啊!」我輕輕的吻了雅婷的額頭,說:「就算以後不能常見面,我想,我還是能看著妳的照片,想念著妳。」

......」雅婷撕開相機的封膜,說:「那......我們......快點來拍吧!」

 

看著妳泛紅地眼眶,我知道妳感動了。也許甜言蜜語我太不會說,但我所做的,足以勝過千言萬語。這時我好像懂了,原來,愛是動詞,不是形容詞,更不會是命令句,也別讓愛變成每次都畫下願景的祈使句。不需要花言巧言,也不一定要很浪漫,只要能做出讓對方開心感動的事,那就放膽的去做吧!有做才有愛!行動吧!追著自己的愛人,勇敢的做愛吧!讓愛可以是動詞,同時也可以是狀聲詞啊啊啊-!當愛同時是動詞與狀聲詞的時後,你......別忘了,做好防護措施,以免......提早升格當爸媽。

(# ̄▽ ̄#)

 

我們足足把底片36張照完,才心滿意足的坐在公園椅上。依然妳的頭靠著我的肩,我的頭靠著妳的頭,享受了一陣的寧靜。

「喏-這......給你。」雅婷把剛才在7-11買的金莎遞給了我,說:「當做今天你帶給我幸福的感謝吧!」

「那......這個給妳。」我把預藏在外套的信,拿給雅婷。

「這是什麼?」雅婷接過信後,皺著眉遲疑的看著我。

「這就是我送妳的驚喜!回家才能看。」我握住雅婷拿信的手,將信與她的手放入她外套口袋裡,說:「還有,從現在開始,我要叫妳Angel。妳應該不會反對吧!」

「當然不會啊!因為大家都這樣叫我的啊!」雅婷微笑著說。

「等妳回去,妳看完信,妳就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說了。」我也微笑著說。

「今天,謝謝你,還有謝謝你所做的一切,讓我今天好開心,一個多月來,沒這麼開心過............」雅婷突然的抱緊了我,然後......就這麼不經意的-吻了我。

......」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後,我回復了神智。

天啊!真該死,來的這麼突然,舌頭連準備伸出去的時間也沒有,不然早就伸出去了。

馬的!我居然錯過了-喇機初體驗的機會,我該不該再主動的貼上去啊!女孩子的嘴唇是這麼的柔軟,那舌頭呢?一個有溫度,一個沒有,但也可以加熱。一個是活體,一個是死的。一個不需要沾醬,一個要沾醬,不不不不-!我一定要試試女孩子的舌頭和小吃攤的豬舌頭有何不同,才不枉費我今生來過人間啊啊啊-!

「時間有點晚,也有點累了,那我要先回家了喔!」雅婷雙手插入口袋說。

「不-不不不不不......怎麼了,妳累了,說好的,喇機呢?」我該要求個吻別嗎?剛剛那個算嗎?我不要抱著遺憾離開啊!

「我......」整個人都鬱卒了起來......靠!舌頭打結了嗎?怎麼說不出話來......

「嗯!我感覺的出來你很不捨,但......我們還是在這......說再見吧!」雅婷對著我揮手,說:「拜拜!要想我喔!」

「不-不不不不不......雖然不捨,但,我更不捨的是沒有喇機到啊!」我心裡難過著。

「拜拜!我會的,妳也要想我喔!」不-不不不不不......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我好想哭啊!

( 丌_丌 )

 

「不-」就這樣......我看著妳的背影......漸漸離我遠去,我的心陷入一片陰鬱死沉。

「我明明交到女朋友了啊!不是應該要很開心嗎?這不是我一直期待的嗎?怎麼感覺這麼失落,這麼無奈?」等到妳的背影消失無蹤後,我獨自離開公園,踏上沉重的步伐走到公車站。

「馬的!」雖然我表面武裝地很堅強,但卻抵擋不住思念連續的苦情攻勢。

一個人愰神發呆的上了公車,獨自坐在最後一排,試圖尋找剛才在車上我們牽手的餘溫。

「昨天以前,我不也都是獨自一人,怎麼今天,顯得格外的孤單?」

「當一個人的心,總是被另一個人的心給牽引著,就是牽掛嗎?」

「牽掛著一個人心,怎麼不是快樂而是痛苦,這種孤單與痛苦還會持續很久......

「突然,好希望今天的一切都沒開始。這樣,我就不會這麼難過的想見一個人。」

 

下了公車,我仍然感覺六神無主,三魂七魄像是快灰飛湮滅。什麼時候,我的眼神竟變的如此孤獨沉悶。

 

到了家門口。

「疑?」我摸一摸口袋,怎麼沒有。全身上下都翻遍了。

「靠......」搖控器鑰匙怎麼不見了。

「該不會是掉在公園吧!」我蹲在家門口,點了一支菸,仔細的想了想。

「喂!大腦,到底鑰匙勒!」

「老......臣,不曾記得有鑰匙這一回事。鞋子,離地比較近,可能會看到。」大腦說。

「喂!鞋子,有沒有看到鑰匙掉在那裡?」

鞋子指著自己的鞋頭說:「報告,小的今天早上,被菸蒂燙傷,已經瞎了,跟本看不見。口袋,可能知道。」

「喂!口袋,到底鑰匙勒!」

口袋將自己的內裡翻了出來,說:「報告!鑰匙下午不曾進來過。」

「靠......該不會是那時後和老媽賭氣,放在一樓,忘了拿吧!」我回憶著。

「好像真的是這樣,怎麼辨?現在家裡又沒人,這個時間去Mabo家似乎又太晚了。怎辨?」我站起來抓了抓頭髮又點了一支菸,正發慌著四處張望。

「疑?」那不是,候選人綁在路燈柱子的看板?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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