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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一旁的伊森,緊握拳頭試著窺視著車內的舉動,但隔熱紙顏色頗深加上停車場光線不佳,完全只能憑自己臆測車內發生了什麼事。

「有醫師這個事情永遠忙不完的職業當藉口掩護,未婚妻不易察覺,在醫院對上司尊重,對下級提攜,塑造新好男人的完美形象,誰會相信他居然也是劈腿族?不過羽蓉應該知道李醫師有未婚妻啊!怎麼還是被李醫師的花言巧語給洗腦了?」揪在心頭的一堆問題,瞬時之間湧爆了伊森的腦袋。

 

約莫過了十分鐘,李醫師的車開始些微搖晃、震動,伊森壓抑不住悲憤的情緒,撥了通電話給羽蓉,但羽蓉並沒有接。伊森無論怎麼想都不願相信在車內無法接聽電話,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通。

「喂-唔-我............」羽蓉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盡是喘息聲。伊森開啟擴音還聽得見親吻肌膚的聲音,雖然心裡非常地不悅,仍然假裝鎮定地笑著說:「妳在哪裡?我快到醫院了喔!」

「我......嗯哼......和李醫師還在.............辨公室講事情。等............再打給你。」羽蓉呼吸越來越急促且語帶呻吟,急忙的掛了電話。

 

「幹......他媽的,為什麼要騙我?」伊森憤然地將左拳重擊在停車場的柱子,流下了一片血漬。

伊森雙眼淚水不停湧流,用右手食指沾上微微顫抖地左拳血液,在柱子上寫下:「獨自啜飲單戀相思毒。」接著,伊森用衣袖拭去眼淚,緩緩地走回車內,將車子開往上一層樓,停妥後,趴在方向盤上,拍胸痛哭,悲傷至極。

 

 

約莫十五分鐘後。

「嘟..................」兩眼無神的看著來電顯示,是羽蓉。

「喂......」伊森有氣無力的回應著。

「喂......我到地下3樓停車場了。你在哪裡?」羽蓉問。

「我剛剛才停好車,我在地下2樓。」伊森決定忘記剛剛所發生的事,就當做是羽蓉不知道李醫師有未婚妻,而不小心犯的錯。

「那我在電梯口等你。」羽蓉表現出很自然的樣子。

「好......我馬上到。」伊森回答。

 

伊森照著車子的後照鏡,稍微用手整理一下髮型,拍拍臉頰,告訴自己一定要鎮定。

抽一張衛生紙準備將傷口的血液整理乾淨時,卻發現傷口竟然不翼而飛?只留下乾掉的血痕。

「這......是怎麼一回事?剛剛明明就血流不止?算了,還是先去接羽蓉,有空再慢慢思考這個問題。」

 

伊森將車開往地下3樓電梯口,穿著小露酥胸V型領淺藍色上衣與白色極短窄裙的羽蓉,亦從電梯旁走了出來。左手拿著玫瑰花束與咖啡色愛馬仕包包,右手腕勾著黑色亮皮外套,打開副駕駛座車門後上車。

「若站在東區街頭,絕對是豔麗奪目的靚女。」伊森心中不斷讚嘆。

「這麼冷的天氣,妳還不穿外套,不會冷嗎?」伊森故意酸了羽蓉。

「哈......剛剛交接的時後,出了點狀況。」羽蓉用手掌搧風,接著說:「各部門跑來跑去,所以流了點汗。等等冷了再穿上。」

「可能是因為大家都趕著除夕休假交接,才會出問題。」伊森順著羽蓉回應,接著開口說:「這花真漂亮,是哪個傻小子送的啊!」

「略......不跟你說了......」羽蓉對著伊森以食指拉了下眼瞼和吐舌頭,接著說:「他才不是傻小子勒!哼......

「好好好......不是傻小子。」唉......那傻小子就是我啊!

「現在要帶我去哪裡玩?」羽蓉開啟車上小車燈,從自己的愛馬仕包包裡拿出口紅,然後對著遮陽板的鏡子擦口紅。

「去妳沒去過的地方。妳......這麼晚了還補妝幹嘛?」伊森轉頭看著羽蓉問。

「嘻嘻......隨時都要保持最佳狀態啊!」羽蓉抿抿嘴,關起小車燈與遮陽板。

「呵呵......」為了不想讓我發現,掩飾剛剛接吻而掉色的關係嗎?

「對了,李醫師下班了嗎?」

「喔......」羽萱心頭一震,接著說:「他家人剛剛打電話來問他下班了沒?說是要來接他一起回去的樣子。」

「真是的,大過年的,大家都搞這麼晚幹嘛?以後要和我老爸申訴。」伊森看似打抱不平,實則暗地裡開心。

因為,他在車上越想越不爽,所以打匿名電話給李醫師的未婚妻,說:「李醫師已經下班一個多小時了,不知道到家沒?」

 

車子進入山區後,漫天大霧襲捲而來,加上飄起毛毛細雨,天色昏暗的不容易辨清方向,儘管開了遠燈,整個視線仍然低沉陰暗。

「這越來越陰森了,你帶我來這荒山野嶺幹嘛?」羽蓉雙手環胸,來回搓揉著雙臂。

「我置物箱裡有繩子和剷子,我準備把妳埋在深山裡。哇-哈哈哈哈。」伊森用詭異地笑聲嚇唬羽蓉。

「吼-誰被埋還不知道勒!」羽蓉雖然嘴巴這麼說,卻立即穿上外套。

「哈哈-快到了啦!」伊森用右手掌輕握著羽蓉的頭頂,調皮地來回搓動搖晃著。

「大過年的來這種地方,我看只有你才想的到。」羽蓉憤憤地說。

「嘿嘿-轉個彎,就不一樣了。」伊森笑著輕撫羽蓉的臉頰。

 

伊森將車轉彎後,一箋紅外線感應式黃色大燈「啪-」的一聲應聲開啟,映入眼廉的約是三公尺高的鏤著金花的銀灰色鐵柵欄,上面佈滿著裝飾用的綠籐蔓,其中還夾帶著些許粉紅色的花朵。伊森按下搖控器後,鐵門自動開啟。

 

「這是哪裡啊?好......氣派!這山上怎會有這種地方?」羽蓉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正開啟的鐵門。

「我三芝老家,只是很久沒有回來住了。不過,每個月都有請專人來打掃。」伊森將車停在由矮樹組成的小圍籬旁後,沒有熄火,繼續說:「待在車上等我,我先去開總電源。」

「嗯,快點,我好怕!」羽蓉抓緊伊森的手說。

約莫過了5分鐘「啪-噠-噠-」五彩繽紛的彩燈由近至遠亮起。

整個別墅的造景燈點亮了這個夜晚。

羽蓉仰頭看著雨勢正在迅速減弱,烏雲漸退的夜空,細微的鵝黃色月光正在透過縫隙灑射下來,坐在車內的羽蓉忍不住內心激動,完全忘卻伊森叫她待在車上的這一回事,徑自開門下車欣賞著這一片讓她嘖嘖讚嘆的美景。

「完全看不出來是久無居住的情景啊!」羽蓉在心中讚賞著。

羽蓉下車後,走在兩側各由一排矮樹所組成的小圍籬道路,地面由暗灰色的長條石板所鋪設成的步道,每塊石板兩側皆有一箋暗黃色小燈交錯照映,就像是士兵拿著槍行軍禮一般。

羽蓉緩慢的向前行走,不遠處傳來噴水池剛啟動「嘩嘩-」的水聲。那噴水池立即吸引羽蓉的目光,不自覺的加快腳步前往。

距離噴水池約五步之遙,水池四週突然響起非常優美的古典音樂。池裡打著多箋淺藍色的燈光,使池面泛著藍光,加上月光光暉相互映照,使得波光粼粼的噴水池更美侖美奐。

池央噴起二米高的巨水柱,周圍還有些許一米高的小水柱搖擺噴湧著,彷彿跟著隨著樂聲旋律與燈光,自動的跳起水舞。

 

伊森走回車上沒看見羽蓉,於是卸下車上的物品回大廳後,便循著路徑尋著羽蓉。

「看傻眼啦!」在遠處就能感受到羽蓉被自己今晚安排的驚喜給震憾到而暗自竊喜著。

「啊!走路不出聲,想嚇死我啊!」羽蓉驚叫了一聲,撒嬌的捶伊森胸膛幾下。

「我有出聲啊!是妳看得出神了好嗎?」伊森裝著一臉無辜的表情。

「我......我我有嗎?嘻嘻-」羽蓉不好意思的抿著嘴唇,雙手背在後腰,踮起腳尖,輕盈的漫步在噴水池旁。

「走吧!妳以為只有這樣嗎?」伊森走到羽蓉的身後,放下膽子牽起羽蓉晶瑩如白雪的細手。見羽蓉沒有反抗與閃躲的意思,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說:「好戲還在後頭呢!」

伊森牽著羽蓉的手,心臟「撲通-撲通」劇烈地衝擊著,就像跳跳糖放在嘴裡,不斷地蹦彈雀躍,加速地刺激。

而羽蓉此刻的腦海中則是一片空白,手指自然交扣著伊森的手指,享受著伊森濕熱溫暖的手汗。腦裡不斷的問著自己:「這樣......好嗎?」卻心口不一的依偎在伊森的臂旁。

 

兩人來到一棟歐式白色別墅的門口,伊森雙手推開挑高3米的華麗大門,羽蓉便從伊森的背後一躍而上,在伊森耳邊輕聲發嗲說:「我好累!背我好嗎?」

背部被羽蓉豐盈的胸脯給擠壓著,讓伊森頓時不知道如何有規侓地呼吸,只能隨口應道:「好呀!」

 

羽蓉以左手鎖住伊森的頸子,以指尖輕輕滑入伊森的領口,順勢撥撩著伊森的鎖骨。另一手則往伊森的腹部來襲,手指挑開上衣,以指腹在伊森的腹部上來回畫著圈圈,然後不斷往下遊移。

伊森抱著羽蓉,聽著羽蓉在耳旁「嗯嗯……」的喘息聲,早就陷入無法自拔的地步。

當伊森也想回應著羽蓉,準備輕撫著羽蓉圓翹的臀部時:「疑?怎麼,沒有接縫?靠!不會是剛剛和李醫師在車上做到一半,突然接到未婚妻摧促電話,來不及穿內褲吧!」一想到這伊森的興緻都涼了。

 

伊森走到客廳裡凡賽斯真皮粉白色沙發後,背對著沙發將羽蓉輕輕放下。

不料,被放倒的羽蓉突然雙腳一勾,將伊森勾回正面,然後使勁讓伊森重心不穩而撲倒在自己胸前。

當羽蓉的手指開始有韻律地愛撫時,伊森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抗拒,無法思考,無法承受羽蓉折磨他的感官細胞和神經系統,於是他大手鉗住她粉嫩雪白的頸子,猛然地吻咬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皓齒,翻攪她的舌尖,吸吮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

伊森伸手在羽蓉大腿內側來回蹭,順勢將她修長細腿分開,不斷往上遊移。兩人舌尖正火熱的糾纏,這時,羽蓉突然揪著眉,瞪大了眼,彷彿告訴伊森說:「完了!我沒穿內褲!」伊森則輕柔的以舌尖攪弄著羽蓉的眼角膜,同時以指腹挑逗著羽蓉的私處。沒多久,羽蓉便雙眉微蹙眼神迷離,不時發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喘息聲..................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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